精神会枯萎,但
这封信赋予生机
一周被分发出去,像
孩子一张张捡起的一手牌。
你一直得到同一手牌。
你一直得到同一张牌。
但一天两次——除了周六——
但每一天——除了周日——
轮子停下,时间有一道裂缝:
随鞋底嘶的一声,一声锡响,
我自己的灰色守护神,停立于楼梯上,
我自己的秃顶命运,攫住我的头发提起我。
我真倒霉!我真倒霉!在愚人的邮箱
那片明信片,希望仍笑着:
你在澳大利亚的叔叔
死了,你是教皇了。
因为很多灵魂不知不觉
款待了一位邮差——
而当你叫喊,不可能,
一个脚步踏在楼梯上。
人一直做同一个梦
其已迟到,标着邮资不足,
账单已付
而又迟到,标着到期应付——
一天两次,在一个腐烂的邮箱里,
白蛆是新生的:
而信仰,再一次,忠实地
属于我,但慈爱
充满希望地写到有一个
新救济院——但希望完好如新。
我真倒霉!我真倒霉!在愚人的邮箱
那片明信片,希望仍笑着:
你在澳大利亚的叔叔
死了,你是教皇了。
因为很多灵魂不知不觉
款待了一位邮差——
而当你叫喊,不可能,
一个脚步踏在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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