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房屋,只有这公园,虽然老树已经被砍掉。
一丛灌木遮盖了从前小径的痕迹。
谷仓被拆除,白色,像城堡一样的,
有着几架藏储过冬苹果的地窖。
同样的变化很久以前在那条坡道上,
我记得转弯的地方但认不出那条河。
它的颜色像浅红的汽油,
没有灯芯草和睡莲的叶子。
菩提树小巷,曾被蜜蜂喜爱。不见了
还有果园,黄蜂和大黄蜂采蜜的王国,
消失了,毁坏成蓟和荨麻。
这个地方和我,虽然离得很远,
却年复一年,同时失掉叶子。
被雪覆盖着,变得苍白。
我们再次聚集在共同的老年。
我的兴趣转向了金属管冒出的烟
它代替小屋的烟囱,木板和砖随意拼凑的小屋
在野草和灌丛草地上——我认得萨姆博卡斯尼格拉。
祝福生活,永久地,无论多贫穷。
他们止吃着面条和土豆
井起码得到旧园子的全部用途
砍着树木,为了在漫长的冬天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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