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从前,有一只白毛狗,
它看着我,嘴角上扬,
你在傍晚外出,月亮,如一滴泪,
最后的黄昏洒满鲜花。

在书之上,半暗之中泛起白光,
你低下头,陷入回忆,
请接收并理解我的诗句
写于流亡的星夜,遥远的码头。

你将会渴望,猜想着
是谁的倩影令诗人哀伤。
你会记得甜蜜的盛夏,
记得金色的树林,和溪边的邂逅。

一天将至,你神秘地微笑
坐在林中长满青苔的椅子上,
你用稠李枝轻轻抚摸着
那条早已将我遗忘的老狗。


作者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译者
张政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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