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冷
到了极点。几乎
难以忍受。云
汇成一团,
从北极熊的北方翻腾而来。
在这个树冷得开裂的清晨,
我梦想它肥胖的足迹
和维持生命的脂肪。
我怀念夏天,连同它明亮的果实,
环绕着浆果的鲜花,叶子,
一捧捧谷粒。
也许所谓冷,是这样的时刻:
我们为了自己的身体,秘密地衡量
我们一直拥有的爱,坚硬而锋利的爱,
一个为“我”而排他的温暖水域;也许
它意味着蓝鲨之美,它正游向
翻筋斗的海豹。
在雪的季节,
在无限的冷中,
我们残忍却诚实地生长;我们使
自己活着,
如果可以,我们不断占有
必需的其他肉体,这些
被压碎的红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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