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一切标语,
街上的一切传单,
都撕毁了,或被雨流过,
它们的字被泪水涂去,
胜利的旋风
从它们的身体剥下了皮。
大厅中一切英雄的名字,
那里曾有步声如雷,铜嗓高呼,
福克斯和洛尔加在墙上被宣布为历史,
而今被愤怒地划掉,
或者向尘土交还了尘土,
从金色的赞誉里排除。
一切的勋章和敬礼
都从前胸和手扯下,
和它们穿过的人皮囊一起被扬弃,
或者在头脑最深的河床
它们被一个微笑冲去,
是那微笑送来了胜利者。
一切学过的课程被否定,
如今,那学认字的年轻人
被一层古老的膜遮住眼睛;
农民跟着驴子的吁叫声
重又唱起结巴的歌;
这些人只记着遗忘。
但在某个地方,某些字压着
一颗头颅的高门,而在一个
不折射的眼睛的一角,
会有老人的记忆跳给一个孩子,
——啊,那有力的岁月的火花。
而孩子,像珍藏苦恼的玩具,将收起它。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