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囚犯——最大个是黑人——
而他们的一个守卫
站在排水沟上的新桥旁边:
他们再一次听那波段,
它的进行曲每天此时的噼啪响
来自岗哨的扬声器。
飞机在上空嗡嗡飞过;夏天的云朵
飘过,又消失无踪
在他们和全体人员已征服的空气中——
但囚犯们仍然站着
在列队行之后听一小节。而后
他们在沙地上跋涉
走向那些散乱的草,蓖麻灌木丛,
和洗得发白的岩石,
对他们来说,这些代表军队和秩序
(尽管他们的树枝、麻袋、
烧伤的松弛的脸和缓慢的走路——
警卫正微微打着呵欠——
都判然有别,似乎四人在打一场
他们自己的战争)。
有一刻他们寻找残羹;一个吹着口哨。
当警卫开始用他
迟缓的山地口音,唱《山姆·霍尔》,
他们都停下,咧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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