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经过,喊她,这是她的一边!
死亡在伊伦①经过:
她的手风琴的脚步,她的诅咒,
她的衣料的尺寸,我对你说过,
她的份量的斤两,我没有说过……都一样!
喊她,赶快,她要在来复枪之间寻找我,
既然知道得很清楚我在哪里把她打败,
那都是我的诀窍,我的骗人法律.我的可怕规定。
喊她!她走得像个男子,在野兽中间。
她倚着那条胳博,而它纠缠住我们的脚
当时我们已在胸墙上睡觉
而她就站停在梦的伸缩门的旁边。
她喊着,喊着,喊着她诞生时就感觉的喊声!
喊着惭愧万分,看见她自己如何在植物中坠落,
如何在野兽面前躲开,
听见我们如何在说:她就是死亡!
使得我们最大的兴趣受了损伤!
(因为她的肝在泡制我对你说过的那种汁,同志;
因为她吞吃邻居的灵魂。)
喊她!我们要跟着她
直到敌人坦克的脚下,
由于死亡是一种强迫的生命,
她的开始和结束我都铭刻在
我的幻想的额头,
即使她要冒一下平常的险
这你知道
如何假装得好像不理睬我。
喊她,狂暴的死亡可并不是生命,
而几乎是,一桩简短的事件;
不过在她进攻的时候,照她的方式瞄准,
照着单纯的人群瞄准,没有眼窝也没有欢乐的歌;
在她正是胆大妄为的时候瞄准,向着一枚不准确的分币
而且是一枚哑板,得到暴君的喝彩。
喊她!忿怒地形象地喊她,
就帮助她拖着三个膝头,
就像,有时候,
有时候膝头谜一样粉碎而疼痛,
就像,有时候,我抚摸着而毫无感觉。
喊她!赶快!她就要来找我,
带着她的柯涅克酒,她的道德的颧骨,
她的手风琴的脚步,她的诅咒。
喊她!我哭泣着的那根泪线不能消失。
从她的臭气往上,就是我的尘土,唉,同志!
从她的脓汁往上,就是我的鞭子,唉,上尉!
从她的磁石往下,就是我的坟墓,唉!
注:原诗此标题在全诗之后,现移至此。
① 伊伦,西班牙巴斯克地区城市,位于比达索阿河左岸,对岸即法国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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