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黑色的木结构教堂。
它们留在那里,就像森林大火之后的焦炭,
从那个或许有更多爱情的时代开始,
深红色玫瑰的芬芳四下弥漫。
我相信那些乌煤似的黑塔,散发着阳光的气息
和点燃了无数世纪的祭香的味道。
Laudate pueriDominum, laudate nomen Domini.
它们被斧子砍斫,体内响起银铃的声响,
仿佛有人在树上镂刻幻想并给出一对翅膀,
可以去穿越时间和高山。
现在,周围犹如敞开的海洋,教堂就成了携带“鸦巢”的轮船:
“圣玛利亚”、“平塔”和“尼雅”,
从安达卢西亚到东印度群岛航行了很多年。
来到世界尽头,时间也已变暗。
Laudate pueriDominum, laudate nomen Domini.
到处是险情,甚至哥伦布也感到了恐惧。
幻影在招手向前,风中摇动着蛇舌,
星星用疯狂的铁眼向下俯瞰。
所有的日子都令人悲伤,无可幸免,
但我们还是向前漂游,漂游,漂游。
Laudate pueriDominum, laudate nomen Dom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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