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他说我不能再看新闻了。
我担心太多事情。他是对的。我的恐惧让人战栗,
它粘稠如血,永不停息。那个在皮箱里的女孩,
那个在河水中的妻子,那个在电梯里的女人需要我。
我担心太多事情,这是我的权利。我的恐惧像让人战栗,
不会唱歌的鸟儿停在我肩膀上,
那个河水中的妻子,那个电梯里的女人需要我。
但我还有三个自己的女孩,她们是我的,我的,我的。
那不会唱歌的鸟儿停在我肩膀上
看着她们。就像格蕾特走进女巫的糖果屋,
她们跟着我回家。这三个女孩是我的,我的,我的,
她们咬着我的心就像撕扯一块面包。当男人们
看到她们,我亲爱的小格蕾特们,她们跟着我回家。
当有人敲门,我把亲爱的她们藏进橱柜。
他们咬着我的女孩们就像撕扯一块面包。男人们
排着队把她们带走,把她们带回家。
当有人敲门,我把亲爱的她们藏进橱柜
就像藏一罐一罐的糖果。当她们睡觉时,我用风筝线缠住她们,
把她们像蚂蚁一样串起来,这样就没人可以把她们带走,带回家。
她们整夜抱着布娃娃,她们想着男孩
就像渴望一罐一罐的糖果。当她们睡觉时,我抱着她们就像扯着风筝的线。
粘稠如血,永不停息。那个在皮箱里的女孩,
抱着她的布娃娃,整夜希望她是一个男孩。
我亲爱的他说我不能再看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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