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田间小路的边上说话。
最大的困境早已过去,而尸体堆积在冰川边上。
谁站在田野边上,站在高速路边上?-加里·格兰特* !
在坑边躺着一只,被铁锨铲成两半的,金龟子。
污渍的边缘已经变干。
天有点冷了,斯科特船长*的伤口从边上开始化脓。
在精疲力竭的边缘我们都只用主句说话。
从死者肮脏的袋子那儿掠夺者的指甲得到一条边儿。
我们坐在田间小路的边上,坐在田野边上,说话,说话。
在那应是词语边缘的地方,干枯的落叶从边上开始燃烧起来,词语缓慢而无际地向自己内部蜷曲:
“这些哀恸的边缘!”
这哀恸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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