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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马丁医生。走着
从早餐到疯人院
八月末,我快速穿过
有消毒的隧道
在那儿,行动的死者
仍在谈论着
并迫使他们的骨骼反抗
治愈的感觉
在这夏日公寓里我是一个女皇
还是一只
高高烟囱上可笑的蜜蜂?
面对死亡。我们站成
断断续续的线,等待着
他们打开门
在冰冷的晚餐入口处
他们清点我们
发出口令。我们微笑着
穿着罩衫走向肉汁
我们列队咀嚼
我们的号牌已乱
我们抱怨着
像学校里的白粉笔。
没有什么刀子
可以切断你的咽喉
整个早上我一直系着鹿皮靴
但一开始我的手不停地
落空。我解不开他们常做的活
现在我把它们放回原位
每一根发怒的手指头
要求我尽快使明天恢复常态
当然,我爱你
你靠在柔和的天空下
为我们这些木头人祈祷着
这些狡猾人的后裔啊!
明亮的花冠 新的花冠
它正戴在杰克头上
你的第三只眼在我们之间
移动着。像光
分开了我们
睡觉和哭泣的居所
在这儿,我们是一群
尚未长大的孩子
凭借最好的监视我无所顾忌地
长着。马丁医生
你的业务就是人
你在精神病房里叫着
你神启的眼睛在我们之间逡巡
在厅堂外
对讲电话侍候着你
你在狡猾的孩子们的牵引下
穿过。他们像解冻的洪水一样
跌倒的身子
我们不可思议地交谈着
嘈杂而有点孤独
忘了一切罪恶吧我就是女皇
我难道总要迷失?
从前我是多么美丽啊
现在我也应是我自己的
数着这一排、那一派鹿皮靴
看它们等候在
安静的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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