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冰层在视网膜上溶解时
我们正在卸下所有指纹
苔藓正在计算
细胞分裂的斜率
磁力失效的指南针
将经纬线编织成茧房
有人把霓虹种在静脉里
而根系已提前抵达
季风带以北的冻土
此刻我正用第七节脊椎
校准月相的盈亏值
瞳孔里的候鸟
不再需要任何迁徙理由
它们的倒影正被虹膜
调制成永恒的晨昏线
直到沉默在耳蜗结晶
所有潮汐退回深海
石英心脏的振频
让年轮学会逆向生长
我们终于读懂
那些被误认为枷锁的
原是骨骼在练习
如何成为自己的光
当冰层在视网膜上溶解时
我们正在卸下所有指纹
苔藓正在计算
细胞分裂的斜率
磁力失效的指南针
将经纬线编织成茧房
有人把霓虹种在静脉里
而根系已提前抵达
季风带以北的冻土
此刻我正用第七节脊椎
校准月相的盈亏值
瞳孔里的候鸟
不再需要任何迁徙理由
它们的倒影正被虹膜
调制成永恒的晨昏线
直到沉默在耳蜗结晶
所有潮汐退回深海
石英心脏的振频
让年轮学会逆向生长
我们终于读懂
那些被误认为枷锁的
原是骨骼在练习
如何成为自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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