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待下雨,
虽然我们已经习惯于
站在窗帘后面,不让别人看见。
调羹已经变成筛子,没有人再敢
伸手。
大街上这时漂来许多东西,
那是人们在干燥的时候小心收藏之物。
看见邻居用坏的床是多么尴尬。
我们经常站在水位标尺前
比较我们的忧虑,如同比较手表。
有些东西可以调整。
然而当容器盈满外溢,继承下来的限度已被超过,
我们将不得不祈祷上帝。
地下室已被水淹,我们把箱子搬了上来
对照清单检查里面的东西。
什么也没有丢失。
因为洪水必然很快退去,
我们开始缀补阳伞。
再次穿过广场,一定非常困难,
清清楚楚,带着铅一样沉重的阴影。
我们起初会惦念窗帘
经常钻进地下室,
为的是观察洪水
给我们留下的那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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