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螺告诉人的耳朵,
沉默想发出声音,
于是耳轮恳求眼睛
去寻找那可能丢失的声音,
而眼睛祈求飞翔的词语
能固定在印刷的琥珀里。
像一棵松树,那人将印出
缭绕过他松枝般耳朵的一切
举起他松香包裹的词语
以及响亮的声音的外形
一颗枯干的心必须将这些释放。
他将穿过艺术严格的针眼。
当诗歌来到暴风
眼中,印刷的沉默
重新获得盲目的风所丢失的一切。
那时,心变成了耳朵
聋溃般沉寂的世界将听到它自己的
它青翠、灿烂的词语的声音。
那由于词语而放弃世界的人
用分离感觉与声音的方式
创造出一只打伤发青的眼睛。
时间这位侦探取走声音的印记,
关在狱栏的里面。大自然的耳朵
知道能够丢失的很少。
心一定是泥土般的沉默或异常
羞愧,当没有词语的神,
有着孩子般的脸颊,俄尔蒲斯的耳朵,
在那里躺下,合上眼睛的百叶窗,
留下他擦洗不掉的印痕。
那是爱的支离破碎的声音。
在死一般的沉默中,什么声音
修正着我们丢失的时间法则?
从精美的印刷中阅读那份回忆录,
爱情的美丽的谵语那是它的序言,
而艺术把从我到眼睛的世界固定。
那时呼吸敲过着我们的耳鼓。
声音的耳朵和声音的眼睛不停地印出
世界用其词语写出来的韵律
心儿不舍得那些词语的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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