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

你掰成两半的面包用人类的声音说话

一半是你母亲的声音

确认她爱你

死去的母亲那死去的爱爱着你

死去的人爱你

死去的母亲爱你

你沉默地坐着打嗝

你在口袋里发现了尤里·加加林的尸体

你点燃一支烟

另一半用被你强奸的女孩的声音说话

肯定她永远，绝对不会爱你

她希望你和你母亲死

你他妈的母亲

你操过的女孩跟你他妈的死去的母亲打招呼

每天早上在收音机里

你沉默地坐着打嗝

你在口袋里发现了盖尔曼·蒂托夫的尸体

你点燃一支烟

等待检察官的总结

译注：

盖尔曼·蒂托夫：前苏联宇航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