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他俩之间的孩子来到
一个污水坑,缩起双脚
吊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开始
被这鲜活的重量拖拽着靠近,向外
使劲,他便荡着秋千穿过这天气,
他们僵直且拉得很开。
我们读到冷战中的士兵
始终寸土未进也寸土未失,
只是僵坐在寒冷的战壕。
痛苦从某个腔穴油然升起,
经过发臭的牙齿,充满同情;
整个下颚在碾磨、牙关紧咬
直到某处某种东西碎掉。
可怜的士兵活在他人之手
总好过倒在农田和牛棚马圈
或倒在一切都将烧毁的城镇,
那里的政权无力回天;
没有人坚持到底。
一劳永逸地,他们坚守和划分
他们夺取或失守的地区。
双方都换回了一些战俘
除了少数无名人士。
农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耕种
被外人烧毁的田地
似乎没有一个人感到欣喜。
这是最好结局。有的东西夺不走
依然紧攥着空空的拳头。
有一次我拽你的手,并非由于
我多么嫉恨周遭事物:你手腕骨
脱臼纯粹是因为游戏。
孩子啊,爱的如愿骨,尽管我已离去,
撒手让你去抚慰另一个人,
男人必须这样,
但聊以自慰的是一出中国杂剧
或者所罗门自己也会讲:
我是你真正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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