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约翰·维纳：挽歌和回应

街道在

窗子外面说

我不想你，我不祝福你

说那隐藏的番红花

被骗出来

并杀死在雪地里

说六点钟，十亿只黑鸟

盘桓，而傍晚的星辰

等着，雪崩等着——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吗

医学研究披露

所有人因某东西

都会即将死去

那蓄谋的林荫道，我不会带着你

超然而清晰的铅笔，在那事像迷失

的天堂，是你

正步入夏天，和云团

如此地亲近，像一个插图

像一个缠着你的孩子

骇人听闻而难以领悟的仁慈——

看所能看见的只是一个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