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思想。
伦敦总是潮湿,
每间房里都有人咳嗽。
他从未喜欢过冬天。
他一次次重写
昔日的手稿,没有激情。
发黄的稿纸
卫生纸般易碎。
生命为何急切
固执地走向毁灭?
但春天在梦里回转,
伴随雪花,讲着
无人知道的语言。
而在他的体系里
爱适合放哪?
哪能找到蓝色的花。
他鄙视无政府主义者,
理想主义者令他厌倦。
他得到来自俄国的报告,
太过详细。
法国人越来越富有。
波兰寻常而平静。
到处都在流血,
也许墙纸该换了。
他开始怀疑
可怜的人类
要一直蹒跚在
这古老的地球,
像本地那个疯子
朝看不见的上帝
挥动着她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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