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历史很悠久。
组成它的那一长串人
正如草叶与草叶彼此相像,
而每一片叶子内心
都怀着一只老鼠或者鼹鼠。
每片叶子都说一种已死的语言,
如一口湖泊无语地诉说。
真实虽在附近某处,但还未找到,
它潜行着扑向我们,犹如夜色
沉落在古树之间,
而那只是显示为人的形状,
实际上并不可见,
它们在忙于其他事情。
我转头便能看见森林
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犹如梦游者
走向破晓,
而称为无晨霭的薄雾
像补丁一样燃烧着升向太阳。
剩下的是有缝隙,
剖开的窗帘,
谁都不可能从另一边
穿过,进来
攥紧自己的回忆;
树都还在梦中,
草也在做梦。
这一切就像一个人醒来,
却没什么可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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