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人在我的门里,
他也许淳朴,也许宽厚,
但他不以我的语言与我交谈,
他的思想我无法感受,
我看到那脸,那眼,那嘴,
但灵魂被掩蔽在它们身后。
那些与我源出一脉的人,
他们也许很行,也许很烂,
但他们习惯了听我说谎,
他们的谎言我也听着习惯,
当我们想和对方做笔买卖,
不需要翻译,替彼此中转。
那陌生人在我的门里,
他也许有善心,也许有恶意,
但我不确定权势能够操控什么,
以什么手段来左右他的情绪,
也不知道他那位来自远方的神,
何时又会回到他的血液里。
那些与我源出一脉的人,
他们也许坏透了,
但至少,他们听到我所听到的,
看到我所看到的,
我怎么看待他们的那点喜好,
他们也就怎么看待我的。
这曾是我父亲的信条,
现在,也是我的宗旨:
稻谷,就把它们扎进同一个捆,
葡萄,就让它们挂在同一条枝,
免得串味的面包和酒
酸倒了咱们孩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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