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苦难他们从来不犯错误,
关于苦难,他们从未看错,
这些古代的大师们:他们何其理解苦难
那些古代的大师们深知,它在人心中的地位
在人间的地位;以及苦难发生时
当人们吃或打开窗户,或者仅仅
另外的人们在吃喝,或者打开一扇窗户
无聊散步时,会怎样产生。
或者只是木然地走动;
当年迈的人正恭敬而虔诚地
当老人们虔诚地等待奇迹的降临,
等待奇迹降临时,总会有无所顾忌的孩子
内心激动不已
一心在林边的池塘上溜冰,什么也不期待
但总有一群孩子,心里反对奇迹的发生,
他们不会忘记,即使悲惨的殉难
他们滑冰
也会自行了结。
在树林边缘的池塘上:
在某个角落里,凌乱的场地,狗继续狗的日子
大师们从未忘记
而那些酷吏的马,将它们无辜的后臀
即使是令人畏惧的殉难也必悄悄进行
朝着树干反复摩擦。
在某一个角落,那些肮脏的地点
狗群依然顾我过着狗的生活,而拷问者的马
在勃鲁盖尔的《伊卡洛斯》里,比方说:一切
在树干上蹭破它无辜的臀部。
如何极其从容地从灾难中转身;
农夫或许听见
比如在《伊卡洛斯》中,布鲁盖尔描写到:每件事物
水花溅起的声响和绝望的呼喊,
如何从灾难中
可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次不太重要的失败;
从容不迫地转身,耕田的农夫
太阳依旧照耀,如同往日,映照着白腿
或许
消匿于绿波之中。华美的船必然看见了
听到了溅落声,以及被抛弃的哭喊,
这一幕奇景,一个少年从天空坠落,
但对他来说,这不是致命的失败;太阳
不过它自有目的地要去,继续平静的航行。
一如往常地
照耀一双白腿消失在
蓝色的
海水,那艘豪华精美的客轮一定
目睹了
令人惊异的事情:一个少年跌落出天外,
轮船自有它的目的地,所以继续平静地驶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