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萄牙人十四行诗集(4)方平 译

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四)袁芳远 译


你曾经受到邀请,进入了宫廷,
你曾受邀到皇宫,是一位
 温雅的歌手!你唱着崇高的诗篇;
吟诵高贵诗篇的温雅歌手!
 贵客们停下舞步,为了好瞻仰你,
宫廷中翩然起舞的贵客们停住脚步,
期待那丰满的朱唇再吐出清音;
为了更好地欣赏你那丰满朱唇吐出的歌声。
而你却抽起我的门闩,你果真
然而你却打开我的门栓,难道你的手
 不嫌它亵渎了你的手?没谁看见,
不嫌弃它过于破旧?难道你甘心
 你甘让你那音乐飘落在我门前,
让你的歌声只在我的门前叠成丰厚的金箔,
叠作层层金声的富丽?你忍不忍?
而无别人享受?你是否可以忍受这一切?
你往上瞧,看这窗户都被闯破--
朝上看,那里的窗户已被闯破,
 是蝙蝠和夜莺的窠巢盘踞在顶梁,
蝙蝠和夜莺窠居在屋顶,
是 编 的蟋蟀在跟你的琵琶应和!
这里的蟋蟀啾啾叫,同你的琵琶抗衡。
 住声,别再激起回声来加深荒凉!
停下吧,别再引来更多的回声,
那里边有一个哀音,它必须深躲,
别再证实它的凄凉与残破!里面有一个声音
 在暗里哭泣--正象你应该当众歌唱。
在低声啜泣……正像你应该当众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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