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充斥画片的娇娥,
我的理想绝非画片女郎,
足登高统靴,指扣响环,
寡廉鲜耻世纪的那些变态美女,
是衰世的畸葩,
脚踩高帮软靴,手打着响指,
从不是我心中的婵娟。
她们只能满足我的俗念。
那些叽叽喳喳的病美人,
加尔瓦尼笔下的那些碎嘴的病美人,
只合到加瓦尼笔下争宠,
我要将她们还给那个患肝病的诗人:
我在苍白的玫瑰花丛中,
在这些苍白的病花之中
找不到我理想之株鲜红。
我找不出一朵我理想中的红玫瑰。
对于深如幽谷的心,只有你会
我这颗深似渊谷的内心
解我倒悬,麦克白夫人,天赋能罪,
要的是你,麦克白夫人,邪恶的威灵;
孕于风暴的埃斯库罗斯之梦。
或是埃斯库罗斯的梦之花,迎着强风怒放;
或你,《遥夜》,米开朗琪罗之女,
或是你,壮美的《夜》,米开朗琪罗的爱作,
你故作娇态,把风情展露,
她坦然摆出扭动的卧姿,
正好送上泰坦的巨吻。
诱惑的双乳将泰坦哺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