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着被阉割的
软趴趴的屌去朝圣
路上的吃食是、毛猴的指甲
蛮牛的声带及公螳螂未成婚的妻子
闯入路途的烟草地,点燃
古老的烟熏法 结痂地勃起
鞋子磨损成三十六码
穿在手上,倒立着我的心脏行走
朝圣的高城救赎了最后一丝萎缩
信徒们赤裸地亲啃着我的枯发与虱子
同我讲述他们新造的流派与主义
我看着他们的屌
枯烂的皱皮同腐烂萎缩的半截阴茎
悲恸地崩裂半寸长痂
信徒们的脸上混乱失序
撕裂地惊恐状,扩张地咒骂状
及萎缩地忏悔状
我忍无可忍的胀裂
用滚烫白浊的岩溶射毁着被阉割的树
被阉割的狗、信徒、书本,土地
如今,这座过往的朝圣高城
装满了最原始的搏动
爱人相继赶往,在树上做爱
诗人与作家躺在露天的棺材里远眺
我崩断的那根屌矗立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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