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愤怒的猪脑袋在饮酒,五天啦!是否该帮他去杀人?
她一清早就蹲在河边哭,是否该给她讲一个心酸的笑话?
她被春风解开了裙子,露出一小段羞涩;
她被拉进卫生间,用银两换取腰间的两枚纽扣。
一个孩子趴在路边哭,哭她用来乞讨的半条腿;
一个老人拄着双拐在号啕,饭盆里盛满了雨水。
马路被剖开,以利于行船;他安于职位,在孵一枚蜥蜴的卵;
我也应该哭!我也应该哭!
有人从吊塔上飞下来,有人刚刚爬上脚手架,
我躺进墓穴试了试——那宽度!那深度!
这是哭泣的时刻,肿胀的时刻,作伪证的时刻,
我在窗下浇花,找不出更好的比喻。
一个男孩在打鸟,一只眼闭着,另一只眼根本就不存在。
啊,校长先生,请为白云另起一个名字。
两个小偷急转身,相互撞伤了头,对视一笑,走开。
我是不是该满面羞红去跟书记认个错?
这年头,什么都有可能。笼子可能等于飞鸟,三千可能等于二百五,
美女可能倒在一个盲人的怀里。
如此多的手指,在肉铺里、在火光里、在早熟的乳房里,
人们啊,还配谈什么押韵、伤感、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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