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端地记起了刨具和斧斤。
是匠人铁的啄木鸟和木的纺织娘
为我留下了世间独有的韵致。
天地如此广阔。
广阔的天地住着众多的宾客:
鹰隼领有霄汉。熊猫尊享别馆。
龙蛇潜卧幽穴,仙鹤卜居花厅。
但我最是记得匠人的刨具和斧斤。
最是记得他们铁的啄木鸟和木的纺织娘
带着林中五月的温湿
共奏的——
那支建筑之歌。
听哪,
在建筑的纪年到处铁木铮铮:
蚁军建筑城堡。犁铧建筑垄亩。
菌丝建筑群落。金梳建筑云鬓。
可你怎好兀自吁叹——烦恼呵,
有莫名的忧患……
而那厢如歌的刨具和斧斤
久已在轻奏着
啄木鸟和纺织娘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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