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我走在一条路上
走着默念河马的名字我喜爱的动物
它们的小时候就是我小时候
它们善良目光一直在叙述我的失败。我走进
大厅,灯光没有亮起来。我意识到
这不是魔术,不是我希望的一系列操作,不是一系列印有生活假象的饼干
河马甲站起来行礼,你好,落魄的人!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我怎么回答你?我无法回答你,因为灯
还暗着,灯在流泪
像个哑剧演员。我很想了解,河马却在观赏,发出嬉笑
我走走停停。大厅,手里的桔子,水
一切起起伏伏,一切河马起起伏伏
我打捞起我的三岁,四岁,从指间流下去我的三岁,四岁
继续陪伴河马,做完整的游泳
它们继续把我的后半部书照得雪白,让我听见
我已经没法承受河马们指责,让我听见这个灾难
正午温暖的高潮,来了来了
正午,河马大厅里策划一场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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