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东青熬鹰

这么说不对

是我在鹰愁涧

熬一只海东青

这么说也不对

是一只出生在笼子里的

黄嘴麻雀在刑讯

另一只四十多岁

刚刚折断喙和爪子

毛儿还没来得及长出来的鹰

麻雀在吃第一口小米的时候

就变成了人

在一辆由十二只着火的乌鸦

拉着狂奔的金车上

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大家都是鸟

我骗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