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雪松上拔钉子,
边拔边问,痛吗,痛吗,痛吗
你只会说人话。
放松,放松,放松些,
幸好,这不是你干的。
你边拔边问,谁呀,谁呀,谁呀,
你推测那个回音可能比你苍老,
也许比你还年轻。钉子知道
进一步就能抓住观念的青烟,如同一棵树抓住白云上的机场,
伟大的锤子一直在激励无产者,就像铁锈
抓住了荣辱。
你在雪松上拔出一枚钉子,
还有四枚深陷它的肌体,其中两处流出树脂
如微干的泪痕。
伤口一直养育着钉子,用最好的补品,
就像人民养育她的敌人,不仅仅是好吃好喝地供着。
每天还要念叨,你小一点了吗?
更舒服一些吗,还是昏死了过去?在念叨中
钉子可能忘记了硬,
以为别人的国家是自己的家属。
你徒手只对付了一枚钉子,而雪松忍受了多年,
你发现这枚钉子还能继续做梦,但还是把它扔进了崭新的垃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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