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向我们摸来,脸上的酒热
不使人愉快,这说明气压更低了些,
在鼻头上钻孔,仿佛我们被牛魔王牵着。
你说,夜色有更粗大的喉结。
四盏灯在右眼角裂开,
黑暗中摸不到针线,但你依然完成了
缝合的动作,而迎面蹿出的
两只猫眼,很快被编入乡村潦草的手册。
让开铁皮猫,就像闪过一串疑问句,
尘埃起身,又回到肌肤的婴儿床。
我们是我们的亲人,
若不如此土地都会无地自容。
走到三岔口,我们往回转,
像是缝纫机一定要完成双重缝纫。
还需记下,一列货车快速遗忘铁轨的桥段,
一些说出的话离开我们,成为他们。
但我并不因此而兴奋。田园不在,
房产商加冕“新田园诗人”,不用铁犁,
而是用金钱、美女和烈酒,
土地不长制度,人收割的只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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