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善恶同时发邀请,心还在履平地,
树枝如纺,穿梭虫鸟,机械的新郎板起面孔。
半空,我们谈论着山下的鼎沸,东北、雪和防滑链,
防滑链是我后加上去的。你多么喜欢漂移,
就决意不让它发生。
坐姿牵引着双脚,在空气的压力锅中像两只粉红色的螃蟹,
不过是证明:“我在其他任何地方,唯独不在山上。”
我老实于没有羽翼,为安全、担心意外而不飞行,
羽毛的榜样太轻太率,或互以伙伴为高枕,
从白云中掏取可敬的后生。
我就这样松开自我,抓紧一颗虚心,
踏实胜过好奇,恐高出于对向下的不可丈量。
尺度如打卷的舌头,更好的发音在家中,更坏的自己
视一切为床。作为索道协会的一员,
我以身体画出深渊的临界,
以慢赞美咬牙的快,探出的眼神、手指
述说危险相貌平平,空气是一堵看一眼就会怀孕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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