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沿着电话线打探花妻的野貌,
仿佛身体里有一只金钱豹在午睡。
太阳在石磨边咬牙印,人民在大风中四散,
作为不发芽的种子也不发言。
这是多年以前的事发生在现在,有闲的磨盘阶级
聚在一起比蛇的腰粗。
它们的声音比粮食狠,每一天都是碎骨,
在灿烂中繁殖腐烂,就像蜜蜂书包里贪吃的同学。
投递一个篝火的夜晚,我们围绕最低的星辰
跳大神,手找到了拨火棍,嘴唇找到了倾诉的敌人。
有人在夜里听到金钱豹敲门,敲错了,
屋子里没人,只有旧衣服躺在床上。
其实也没有床,而是四只脚的想象。野汉在水井中
打捞倒影,没有门的缝敞开了。
一直期待着这样的野遇,山鬼一身刺扑向你胸口,
满地星光缝补皇帝的衣裳。
这不可能的诸种可能在诗歌中流传,以十二平均律
述说我们的巴赫,被时代的毛驴车甩在身后。
又错过了花妻,或者说花妻捆绑了火箭当人质。
婚约犹在,我们的乐观拥抱着偶然,
如同等待的时间一无所有,失望貌似希望的替身,
我们全部的热情找寻离开我们身体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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