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在慢慢变化,早晨的莲花
弄透了我的眼睛。单衣使冬天结冰,不知道鱼在鱼肚里
想着什么,想过了的事像个调查员
闻着每一封国王的信件。有时候凌乱的烙印,落在长坡上
青苔没有伤痕但那些汁液,已经慢过心跳
是什么让这些观看的人弯曲,一直到傍晚
我都坐在椅子上。敲响我吧敲响,敲响我吧敲击我看不见的
但踩过的含羞草。我引以为憾的饥饿,
到此时仍然没有整理好。忘了拆卸,熔炼
感觉只是一层一层的,一层层坠进稍微冰冷的心
像秉杯喝酒,看着是透明的,但得到的是灼热
像不小心发烧了,
又像不小心看透我最好的朋友的心事,从而慢慢露出微笑。
“是的,这是正解。”
但我此时扶着扶手慢慢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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