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事实的本来面目,它们于是生动,于是热情。这只是最常见的宿疾,
真相,见于无数波澜起伏的陈述里。蝴蝶花的影子浮于地表,低低地盘旋。
黄昏,高大而俊美的黄昏一如既往地沉默,它不必理会你的碎步。
春天的悬铃木面孔,结实而简单:“年代久远,世态变迁,
家事、乡居和辗转,那些文字甚至充满腐烂的气息……”
为了这,白衣人经常埋头翻阅《本草纲目》,间或抬头——
永和九年,暮春之初,那场虚无的酬唱,道出了病根所在。
假使那是个自始就不曾存在过的地方,人类的暴躁是否能收敛一些?
你紧张地捏着单程票,斜挎着书法的褡裢,墨绿色火车皮
和发黄的纸相映成趣。对我而言,它仅仅是个地名,闪烁于
越地人的另一半嘴唇。是一份多余的提纲。是劫数。
是空阔的赞美,是始终没能经历的景致。白马自南而来,我的寂寞辉煌而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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