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野去,我一早就困了
到如今,在城市不得蛰居
山野豢养了我,一身的洁癖
我必须畏惧,人言汹涌而可畏
我必须同心而离居,群居而离索
我必须富有惯性,而后轻易地摆脱——
摆脱粘附于表皮的、生铁一般的纪律
已经这时候了,还畏惧什么呢?
世界上最严肃的人都迷上了抒情,
我进入冰河世纪,该握紧力矩做武器
听令肃立于北极的极心(有时也倒立)
然后庄严宣誓:
“我是高贵的机器,我宣誓
自此我身负使命,未有一刻忘记
直至死于使命感,光荣、沉寂
我宣誓我心怀鬼胎、不怀好意
我要盗窃一张密级地图,
世间的灾难统统在上面标记
而下场,是一个、或者无数个谜”
总好过无数个你,我只要一个你
神秘么?
哪里?
缩小比例,重新丈量南极与北极
放眼望去,你在我的四面八方
而我在你足下,永恒的盲区
示弱吧,还有什么可畏惧?
畏途巉岩亦可攀,
瞻前顾后啊,两面三刀之辈
你比高贵的傀儡更有尊严
他忙于自钦,而你忙于生计
无法违抗,命运,无法违抗,
古来万事东流水,
回到伊壁鸠鲁,奥古斯丁
哪里?
你,冷冷地你,
洒却一腔热血,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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