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你走着走着,就脱口说出
一个杀字。年轻时,你们还共同
“点杀”过一个女人——
那晚,在莫愁湖
她朗笑着说,我要回乡,没有路费
边说边翘起屁股,
露出右边屄侧蜿蜒的三寸刀疤
惊愕——吐露着思……
性变成一种想像?看,人人都只画龙,
睛到底由你来点:
“我在西湖玉泉寺,见池里养的大鱼
一匹一匹像猪群的堆堆挤挤,……”
往事如梦,你就乱说:
“西洋人只有性与生育的炽热。”
百年短而寸阴长呀
当共产党员的精神有了一种空虚
人世便可以好到如步步金莲。
再看上海的夏天:浴后轻衫,人意如新
那深潭一直晒不着太阳,
过香积寺
令你害怕还是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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