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盲人心中,那是黑暗的
另一个版本:一种有无限耐心的恶
在音乐里经营它的集中营:
当流水温柔的舔舐
如同戴手套的刽子手有教养的抚摸,
看住自己是如此困难。
尖锐棱角消失的时候,庞大躯体
试图变成一只眼……
但又能如何?就像所有的恶
都自信满满,不会在乎你看见了什么,
而且,为冲刷所掌控的秩序里,
能显现影像的,看上去都成立。
如同品味快感,如同
在对毁灭不紧不慢的玩味中已建立起
某种乐趣,那看似
从身体表面滑过的喧响,一直在留意
你内部更深、更隐秘的东西。
你在不断失去,世界的面目却由此
变得清晰。但又能如何?岁月,
只静观,从不说出万物需要视线的原因。
当你出现在这条小径上,没有风景。
——踩着密集眼珠散步的人
不知道恐惧,不知道
你们为什么紧紧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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