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把调子调得高些,把嗓音
放得更大、更响亮。才能扭转
路人好奇的目光
而琴弦已绷得够紧,我的喉管
被一把刀缓缓地切割
我的财富仅限于分币
我最熟悉的声音是它们和碗底的碰撞
我见过的天象连天文学家都不了解——
一整夜的流星、流星
划过欧式教堂的尖顶。为此
我重新许下那些许过无数遍的愿望
有一种事物叫“家”吗?或者文绉绉的
把它称作“终点”,不然那一夜的流星
为什么总是奔向同一个地方?
而幸福是偶然的——一个小孩停下来
拉着母亲的手静静观望,不愿离去
一天的饥饿就化成了泡影
其实我不在意什么了,我的忧伤
比一生的跋涉还要长
我的工作只是把琴弦绷紧、再绷紧,直到
它绷断。如果可能
我会用仅剩的那根弦来演奏高音,就像
用一只脚把白天与黑夜丈量
可是,我的手边从来没升起过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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