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上的阴影在她行走时出现
步履匆忙,她凌乱的发丝穿透雨声的指尖
很多人闭紧窗子,宁可被阳光从尘埃间射中
也不愿站在雨水中央,承认时间让人犯错
“难道我是唯一的歌者?”
她想,几乎把树叶和树叶的亲密
视为某一种可能 通过她的问
她曾经亲临过他的窗台 她梦见
世界的母亲在阴影里畅游,肌肤闪动
而阴影来自数不尽的沉睡的眼睛
忘却吧,一颗不能与脉搏同步哀鸣的心
深刻的静默与她无缘 她幼年的哭泣
至今留在原处,当她用纸笔建成第一间小屋
并在里面生火取暖,它们仍然遥远
“永恒竟如此艰难”,她有时会使忧伤
成为最便捷的填充物——只需一个夜晚
就像他初次以同一种方式行走
那时,她飞翔在天堂附近,久久盘旋
她看见她已注定被带离
被他和她的假想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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