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明忽暗的路灯,
照着海鲜市场。
一只蝙蝠,
在汤碗里飞,
在肺泡里飞。
吃,人吃人,
在典籍里吃,
在RNA中吃。
耳朵越来越脏,
听到的,和听不到的
全是秽物、秽物!
漱口,用谎言
滋生谎言,用麻木
滑动着麻木。
满屏的口臭,
已堆起了鼻腔的愤怒。
最苦的药,流过舌尖,
已于事无补。
死亡一哄而散,
如苍蝇,
振翅飞向了八方……
忽明忽暗的路灯,
照着海鲜市场。
一只蝙蝠,
在汤碗里飞,
在肺泡里飞。
吃,人吃人,
在典籍里吃,
在RNA中吃。
耳朵越来越脏,
听到的,和听不到的
全是秽物、秽物!
漱口,用谎言
滋生谎言,用麻木
滑动着麻木。
满屏的口臭,
已堆起了鼻腔的愤怒。
最苦的药,流过舌尖,
已于事无补。
死亡一哄而散,
如苍蝇,
振翅飞向了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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