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南京：在先锋书店

马群在冬天拥挤

它们渡河，它们在大雪中逃离城市

发出风吹的声音

象我内心潦草的哭泣

这个冬天的清晨

书店的四壁几乎静止

只有时针

和几个年青的女子

不安的走动，陷于一场

圆桌阴谋

在这里我彻底安静

我停止，与一个店员的交谈

打开那本美国诗选

第一位

诗人，他的名字是A.R.安蒙斯

在冬天渡河的安蒙斯

他的名字象一把阴沉的剃刀

缓缓掠过

我的心脏

我合上书，几片先锋的雪

从里面掉落

在我的手掌中急速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