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为单声道扫烟囱。
如果扫帚羞愧自己的声调,
那就再砍掉棵树,附一纸悼词。
黄杨和风商量:让叶子替我做一次海洋。
它们将枝头磨成炊烟,
重要时刻,星星变成鸟投进密林;
重要的时刻,摸到沉默,就像摸到死亡。
我一直住在北方,
国家最小的城市,等待孩子,侍奉老人,
在过时的展销会上挑选多余的小物件。
没见过灵宝汉绿釉,
估计它们从无感性的烦恼,或者
因悲哀温和,常能微醺……
坏消息一传播就变成故事,
眼看着,损害被上升到众人歌颂的
高度。明亮的封皮多有设计感。
不断涌出的影子收割着真实,
新浪漫主义长出明亮的舌头。
渴望赞颂,却被时事刻薄,
发展了隐喻,失却了温柔敦厚,
喑哑的大多数,数着月亮里的石头
愤怒像是租来的,不合时宜早晚撑破肚皮。
华欧拉尼人认为,人死后,灵魂还在,
将变成一只丛林漫步的猎豹。
我写字,是因为在和神的距离中
得到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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