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我和妇女们的关系
变得模糊起来,事物之间
天生有一场大雾
暴雨卷过来,一个女人离开了木头
带走了一个死孩子的消息
加油站外,北方司机,三年前
他只是一个粗枝大叶的果农
从早到晚,拿着注射器
给苹果树上的苹果,注射铜和银。
三年后,他开始使用同一句下流话
对付三个年龄段的女子
今天,公社的水库打开了
公社的水冲了出去
公社的大鱼撞得粉碎
下江小孕妇,闻到了烂肉香
弹琴的小丑,暴雨中,断了丝弦
这种时候,我多少有点
放心不下那两只奇怪的鸟:暴雨前
我看见他们贴着山体,飞行
黑白花纹,酷似俗气女人的裙裾
头上毛,太多
当时,我对妻子说:瞧,两个孩子
大热天,扣一顶小绒帽
她说:那是棉花糖
如果真是这样,一场暴雨
将冲掉我们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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