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消失,又一次低声尖叫,
在正午的风中,我似乎听到一种寂静。
红色建筑,被病人阅读,就像被预约的
拒绝。这么深,黑得可以看见身体里的血。
“我就通过透明,没有什么比这更使我为难。”
门关着,紧闭失败,电话也沉默了,
走廊里,走动着党员,和低声喘气的希望。
窗外,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像一场骄傲的雪。
门帘有些邪恶,指示着可疑的空虚,仿佛
随时可以填满。沉默的舌头,安慰过一名诗人。
一个地址,枯萎在半路。信还在投递的途中。
裂帛之声传来,一辆出租车拦住了我的脚步。
一个被出租的请求,它严厉,在皮肤下
以三倍的温度沸腾。那群生动的人,影子
清晰,等待下一个日子。未被注册的孤独
降临到了一代人身上。可我们都不是病人。
医院的气息如此逼真,像一张催款单,
降临在手掌,划破的手指等待愈合,
在这个国家,绝对的疼痛从未被兑现,
就像绝对的爱,总是死在傲慢的急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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