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上的大象,歌剧院的幽灵,
被牺牲和埋葬的事物四肢舒展,
在禁飞区蹒跚而行。
圣言的倾听者拉响了警报,
尖利的爪子放肆、频繁,
如鹰般滑腻而迅疾。
秘密的大象脚踏一朵祥云,
天空收养了它,让它搁浅在
幻想中的海岸。四足如桨,
耳朵,轻逸的帆,敏锐的感应器,
让尖叫的风毕露原形。
这天空与海的航行被水围攻,
被旗鱼追逐和警告。
一群固执的天鹅捍卫着领空,
轰炸机般起起落落,
迫使行走的动物学习着更高的轻盈,
学习着内心的空虚
任意滑行。
如歌剧院和教堂的穹顶,
凌驾于人流之上的威慑力量,
是一些飞行中的庞大身躯。
沉甸甸的头颅响应
这城市的基座,
密密麻麻低矮的房屋仿佛青草。
当音乐少女旋转如一把自我循环的梯子,
我们沉重的脚步才步步登高,
克服了重力的教条。
在这尖锐的对峙中,
空中的月亮高悬。
我们这些杂耍艺人,盲人音乐家,
不敢丝毫的懈怠;
因为空气正溢出透明的薄膜,
那花朵的形状
终将为果实的坠落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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