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红啊!
真是操蛋至极我事事都要依赖你但你
留下操蛋的手推车
在外面淋雨
还有操蛋的白羽鸡们
被淋得脏兮兮
译者:黄展锋小朋友
▍ Red
I fucking depended on you and
you left the fucking wheelbarrow
out and it’s fucking raining
and now the white chickens
are fucking filthy
作者 / Mary Ruefle
▍ 译时所想:盲译的快乐
译之前,我啥也不知道,诗友在读诗群里搜“fuck”,机器人小Bot就推送了这首充满口语词“fucking”的《Red》。我不知道原作者是谁,也不知道写作背景为何。
1.Red 是啥,是指红颜色吗?还是某种红色的物品,或是一种类似公鸡怒发冲冠的暴涨情绪?
我不知道,所以,我就翻译成“小红”。
小红应该是个女人,是一个任劳任怨包揽家务,还一手操办养鸡场的铲屎官。在她的静心照料下,这个诗里的“I”——“我”变成一个啥也不用干、不爱干、也不会干的懒汉。
2.而且“我”脾气还真臭,现在“我”成功地把小红气走了,“我”真是个操蛋的鬼东西啊,雨下得这么大,小红有没有淋雨了“我”不晓得,但是外面的白羽鸡们个个被淋成脏兮兮病蔫蔫的落汤鸡,真是可怜,但是拿它们没办法。毕竟,“我”除了怼天怼地啥也不会。
3.小红啊,你快回来吧!
你早知道我就是这么操蛋的人,不是说好了要纵容我让我一直这样操蛋下去的吗?怎么可以一气之下就回娘家?
4.译者言:虽然原作里有一堆操蛋的“fucking”,一看,感觉污了眼睛。但换个角度想想,普通的、粗野粗鄙之人,大概本就是那样讲话的。
以上都是我自己补刀的想象,“我”是个巨婴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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