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知道杭州是方言岛,
太多的儿化音异化着吴语的基因。
这里也存在着民风岛么?
在不远的地方我遇见过两种村庄。
在一个地方它接纳万物,
开辟了度假的洋务运动,
成为肺部疗养的风暴眼。
而另一个村庄山水交界,
它关闭了善良的阀门。
在闭塞年代他们抢劫翻车的水果,
在非典时期驱赶北京归来的游子,
而今他们钉住我姑妈的窗户和大门,
只因为她刚刚从泰国返回疫区。
而不远处真正的水乡,
他们亦有蚕农纯朴的丝质。
像巴拿马那烫金的证书,
唤醒辑里湖丝被催眠的高贵。
莫干山和南浔的夹角,
让他们成为民风的百慕大三角,
吹落着江南那被眷顾的民风旌旗。
这是我姑妈嫁往的村庄,
在那里我啜饮过人性之恶。
当她在泰国归来后被禁闭在院落。
我分明看到表妹年幼的身影,
当她走向莫干山的清泉,
她身上的隐疾都会神奇地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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