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它就是我的家族成员,
在抽屉里休眠后就在发肤中游走。
为什么要时常记录那些数字,
难道是为了窥探身体内部的气息?
那是初拥有时新奇视角的产物,
后来它成为不愿见面的亲戚。
虽然并不像报死讯那么触目惊心
可它捎带着哼哈二将:鼻涕和咳嗽。
当疫情来临时它的兄弟遍布全地,
每天都在人群中伸出不友好的蛇信。
那红色的光芒制作着电子通行证,
否则它会将你阻挡在某个区域之外
当回到家中又见到它在哀怨地自足,
我捧起它对准那和它暌违多时的额头。
在一段时间内这是一场模仿游戏,
像是图灵在破解种植在空中的秘密。
额头已逐渐适应了它自证的节奏,
那滴答的回想是变异的上课铃声。
但愿病毒没有向它学习那些绝技,
在这样恒定的模式里,每个人安全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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