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驼背的影子,
在覆盖街道消瘦的尾骨?
你说,诗人要用蛋白质的流失,
补充着小城小令般的叹息,
在为文学史的贫穷续命。
这和衰老无关,
这是谦卑诗学的一次栖息。
你在阳台上开凿了细小的吸烟室,
观察着白鹭是如何啄食水的灵气。
那些黑鸟,可怜的黑鸟,
变成一块脏的抹布,
和船帆一起改变着诗歌版图的颜色。
涂鸦吧,那些从狂狷中被抠下的色彩。
那些从命运的无常里被保留的语言暴力,
行李里的布劳提根正在解构祂的语言
幻化为一股黑色气体,
通过蒲松龄运送到他被酒精奴役的词根。
在你的谦卑中,有一种稳定的亢奋。
随时调整着骨骼的密度,
殖民那被疯狂占领的空气。
当你的喉头爆破音押解着轻狂的有罪之身,
当你将沉默重新放回到生活的橱柜,
你点燃一根烟,放在钢化玻璃的上方。
那因为阳光碎裂的脸,
照出你弯曲的背影。
白鹭已吞下泥鳅绵软的身体,
那将钙化的、事实性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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