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或其它（残稿）

1.

几次，因为要弹掉烟灰

而有点烦。整个下午

躲在医院后面的树林里

呼吸。很多事情，不是自己

所能决定的

包括死亡。明白这一点

我们才会敬佩梭罗

我想喊：土豆土豆！

像在喊一个孩子的名字

一翻开《瓦尔登湖》

就赶紧合上

2.

屋顶上有烟，或有雨

或烟雨并存。但此时

屋顶上什么也没有

有夜色，或星光

那是我久违的村庄。

一些碎削的花瓣

躺在鹅卵石上

从白云间下来的阳光

宁静的照看着

屋顶有一根粗大的烟

忽明忽暗

看不到，抽烟的人

葡萄架下，有几只小鸡

院子里有一盆清水

3.

有人用木头